东北年代之我的大腰子

53.5M
1988年的冬天,冷得能冻掉人的魂。
我是在县医院的走廊上醒来的。水泥地冰得刺骨,头顶的日光灯滋啦作响,像极了前世临死前心电监护仪最后的抽搐。那一晚,他们把我骗进黑诊所,摘走了一颗肾——我亲大哥、大嫂,还有那个跪在佛前念经却从不睁眼看看我的妈。
可这次,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李奇。
我摸着口袋里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存折,三十七块八毛二,她用命护住的最后一笔钱。大哥说要替我保管,我笑了,当夜就把钱取了出来,藏进田埂下的瓦罐里。三天后,拜金女未婚妻带着街坊来我家闹,说我欠她彩礼。我站在门口,手里拎着铁锹,一句话没说,只把锹尖往地上一戳。她们退了。
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。
我在火车站捡了个晕倒的男人,送去医务室,他醒来递给我一张地址:“兄弟,记你的情。”三个月后,这人成了市里新上任的安监局长。而我,拿着从他旧皮夹里瞥见的一行字,直奔西山沟——那里有个黑煤窑,藏着几十条人命。
我去的时候正赶上矿主给工人灌白酒驱寒。我掏出相机(托记者朋友提前买的),一顿猛拍。当晚,照片登上了省报头版,配文《血煤:被冻僵的良心》。主笔是田淼,一个差点被活埋在井底的调查记者,我提前两天把她从塌方口拽了出来。
矿难没发生。十八名被困工人家属跪在我家门口磕头。
风向变了。
我用赔偿金买了南大街拐角的两间铺面,转手租给港商开时装店。一年后,我又在开发区囤了地,建冷库,做外贸。别人笑我疯,可我知道,九十年代的暴富潮,就藏在这几年的缝隙里。
最狠的一次,是我大姐夫卷款跑路,三姐被婆家打得住院。我提着录音机走进镇司法所,按下播放键——“老婆就是用来打的”,是他亲口说的。调解员脸都绿了。当天,离婚判决书下来,三姐抱着孩子走出法庭时,雪停了。
我爸终于肯看我一眼。那个一辈子低头哈腰的男人,某天默默站到了我身后,说:“奇子,爹……以前错了。”
至于爱情,来得意外。田淼伤好后调回本地,常来我书店坐着看书。她总点一杯热豆浆,坐在窗边,风吹起她的发丝。那天她问我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?”我看着她,轻声说:“但我没法预知你会走进我的生命。”
2023年,我闭眼前最后记得的画面,是她握着我的手,在病房里笑着说:“老头子,下辈子还让我遇见你吗?”
可现在——1989年的春风刚吹过铁岭,我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前世遭大哥大嫂蒙骗捐肾、被榨干价值后凄惨离世的李奇,意外重生回到1988年捐肾当天。带着超强记忆和对人性的清醒认知,他果断反击家人的算计,夺回母亲遗留的积蓄,拆穿拜金女刘玉婷的仙人跳阴谋。凭借先知优势,他救下落难的邱淑云祖孙获见义勇为奖励,揭发黑煤窑救下记者田淼,还提前预警矿难拯救矿工。他帮受家暴的三姐离婚维权,抓住时代机遇投资商铺摊位积累财富,一路打脸自私的家人、惩治恶人。在致富路上,李奇收获田淼的真挚爱情,也让父亲和家人逐渐改观,从窝囊受气包蜕变为机智果敢、守护亲友的人生赢家,在80年代的浪潮中闯出精彩人生
展示全部

发布日期:2025-11-0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