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八零收购海参,一毛一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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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2年冬夜,大雪压塌了老屋的瓦檐。
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。睁开眼,土墙、煤炉、墙上挂着的全家福——那是我七岁那年的合影。可我已经三十五岁了。
“二龙,起来,你爸快不行了。”邻居王婶拍着门。
我踉跄冲进医院,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。父亲徐冬生躺在病床上,瘦得只剩一把骨头,嘴里反复呢喃一个字:“钱……钱……”
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
周娅挽着我弟弟徐大民走进来,一身貂皮大衣,手里捏着一份房产过户协议。
“哥,节哀。”徐大民语气平静,“爸的房子,我们已经谈好了买家。这钱,得用来给他治病。”
我盯着他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治病?你们把房卖了五十万,一毛没花在医院,全拿去炒楼花!”
周娅冷笑:“法律上,我爸是第一顺位继承人。你算什么?当年离家出走,连个招呼都不打,现在装什么亲儿子?”
我扑到病床前,抓起父亲的手:“爸!你说句话!我是二龙啊!你亲儿子!”
老人眼皮颤动,嘴唇哆嗦,却只吐出两个字:“签……字……”
“签什么字?!”我疯了一样吼,“他们要卖你的命换钱!你听见了吗!”
医生低声说:“病人脑部有淤血,意识模糊,可能认不出人了。”
我浑身发冷。
原来这一世,我不是迟到,是早该死在二十年前。
我缓缓松开父亲的手,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。转身时,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存折——那是我在上一世,用最后三个月寿命换来的拆迁补偿款,一笔本不该出现在1982年的巨款。
我把它轻轻放在病床柜上,对护士说:“用这笔钱,全额垫付抢救费用。账户信息,明天我去银行亲自对接。”
徐大民脸色骤变:“你哪来的钱?!”
我没理他。
只是俯身,在父亲耳边轻声说:“爸,这一世,我不再是你拖累。也不再是你们的提款机。”
“我要活到你能认出我的那天。”
风雪扑进走廊,吹灭了顶灯。
黑暗中,我转身离去,背影决绝。
身后,心电监护仪突然恢复跳动。
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
一声,比一声更响。
未完待续。
1982年,徐二龙重生回到被原生家庭压榨的关键节点。重生后,徐二龙决心守护母亲张金芳和妹妹徐小玲,果断拒绝为徐大民牺牲,转身抓住改革开放的机遇,从海边赶海起步,意外救下县加工厂厂长的儿子,获得海参收购商机。他以一毛一斤的价格在村里收购海参,对接加工厂与水产公司,逐步拓展到鲍鱼养殖与海产一条龙业务,一路打脸偏心的父亲徐冬生、刻薄的奶奶徐老太及自私的徐大民,成功分家逆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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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1-2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