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，暴雨将至。 傅修明站在落地窗前，指尖夹着半燃的烟，红酒杯搁在唇边，一滴未碰。 就在一个小时前，他在KTV包厢里看见她——姜慕妍，十七岁，校服裙摆被扯乱，手腕上还印着口红蹭出的吻痕。几个男人围坐，哄笑着逼她敬酒。 “来啊，小妹妹，陪哥喝一杯，钱好说。” 她低头不语，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，像要把自己缩进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里。 他没动。 直到有人伸手去解她领结。 一声脆响——酒瓶砸地。 傅修明踩着玻璃碴走过去，西装一脱，披在她肩上。 “人，我带走了。”声音冷得像刀，“谁再碰她，断手。” 全场鸦雀无声。 她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，拨通电话时眼泪砸在屏幕上：“妈……我没事了，有人救我……” 他却俯身，在她耳边低语，字字如冰：“别让我再看见你出来卖。” 电话滑落在地。 她抬头看他，眼底是碎掉的光。 一小时后—— 他推开公寓门，酒意未散。 浴室门虚掩，水汽弥漫。她裹着浴巾走出来，发梢滴水，赤脚踩在他昂贵的地毯上。 他眯眼，冷笑：“怎么？报恩？” 她没说话，一步步走近，忽然抬腿，跨坐上他膝头。湿发垂落，扫过他紧绷的下颌。 “你问我是不是第一次？”她终于开口，声音轻得像叹息，“是。” 下一秒，吻落下。 不是感激，不是屈服。 是咬破他嘴唇的狠劲，是带着血的反扑。 他愣住。 她喘息着退开，眼里烧着火：“你说我卖——那你现在，算不算买到了？” 窗外雷声炸裂。 雨，终于落了下来。 而床头柜上，她的学生证静静躺着。 照片旁写着：**姜慕妍，高三（2）班**。 还有一行被指甲反复划过的字—— **“我不想活了。”** 赌鬼养父的巴掌落在脸上让她卖身还赌债时，姜暮妍逃了，不小心逃进了豪门教授傅修明怀中，一夜承欢，各取所需，金钱交易的边界在彼此的纠缠的呼吸中模糊了边界，浴池里红酒漫过锁骨的吻，画室里颜料沾染的指尖调情，初夜时他解领带的隐忍喘息——让这份两人之间的禁忌都成了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