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神医夫君悔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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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云乔第一次见魏彦之时,他正在药庐前煎药。
瓷炉上咕嘟冒泡的黑褐色药汁,映着他清冷眉眼。她站在廊下看了许久,直到他抬头,目光撞来——那一瞬,她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。
后来她说:“我愿为你熬尽一生药。”
他说:“我许你一世安康。”
可谁也没想到,打破这一切的,是那个跪在雪地里、满脸泪水的师妹沈珂。
“师兄,”她声音颤抖,“若我不死,你是不是永远看不见我?”
那夜,霍云乔喝下那碗补血汤后险些断气。太医查出汤中有剧毒乌头,而煎药之人,正是沈珂。
魏彦之震怒,将她关入柴房。三日后却亲自行刑,只打了十板子便放人。
我问他:“为何护她?”
他垂眸:“她自幼无父无母,是我师父捡回来的。我答应过师父,护她周全。”
好一个“护她周全”。
于是她下毒不成,便设局让我与陌生男子独处花园;
于是她在我的绣鞋里藏蝎卵,害我高烧七日;
于是她当着满府宾客哭诉:“霍姐姐夺我所爱,连梦里都咒我早死!”
我从不还口。
我只是默默记下每一道伤痕,每一句诬陷,每一个深夜她偷偷溜进药房的身影。
直到那一天——
我的孩子,胎动没了。
稳婆低头不敢看我:“小姐……是中毒,慢性的,至少三个月了。”
我抱着冰冷的小腹坐在床边,一滴泪都没流。
第二天,我亲手调配了一味“忘忧散”,送进沈珂的茶里。
她笑:“你终于要报复我了?”
我说:“不,我只是想知道,你到底怕不怕死。”
药性发作时,她开始胡言乱语,哭喊着说出所有秘密——
那年她偷换了我的安胎药;
那晚她扮鬼影吓疯了我的乳娘;
还有那一夜大火,根本不是意外,是她想烧死我和未出世的孩子!
更可怕的是——
她口中反复念叨一句话:
“神医只能有一个……师父说过的,谁能治好太子的病,谁就是真正的‘神医’……”
原来,她争的从来不是男人。
是名,是利,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称号。
我将她的供词呈给官府,也递到了魏彦之面前。
他看完,脸色惨白。
“云乔……我……”
我打断他:“你曾说许我一世安康。可这三年,我一半的命,是被你纵容丢的。”
他跪了下来。
我没有扶。
一个月后,朝廷重审“神医”遴选案,沈珂被流放南疆。临行前,她在牢中咬舌自尽,血书二字贴在墙上——
**“值吗?”**
我没有去见她最后一面。
只是抱着新生的女儿,在庭院老梅树下静静坐着。
风起时,花瓣落在孩子脸上。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魏彦之站在我身后,轻声道:“这一生,若你还肯信我一次,我愿用余生赎罪。”
我抬头看他一眼,终于轻轻点头。
可就在这时,门外小厮慌忙跑来:
“小姐!京城来信……当年为太子治病的药方,根本不是我们师门所传……有人篡改了御医记录!”
我猛然站起。
原来,真正的“神医”从未现身。
而幕后之人,早已潜伏多年。
这一次,我不再温柔。
这一次,我要掀了这天。
神医魏彦之与制毒师妹沈珂纠缠半生,发妻霍云乔屡成他们游戏中的牺牲品。当夫君亲手递来那碗致命的“解药”,她笑了,这正是她逃回现代的契机。她甚至含笑接纳师妹为平妻,看他周旋其间。在他为护师妹让她顶罪时,献上致命罪证。发那夜,他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躯崩溃嘶吼,而她魂魄归去,将这场荒唐彻底留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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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1-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