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少让我接近小公爷,我直接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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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绸漫天,鼓乐喧天。
世子府张灯结彩,京城百姓挤破头来看这一场“违背誓言”的大婚——他当年曾当街立誓:此生非她不娶,若负此言,断子绝孙。
可如今,新娘不是那位远嫁边关的白月光,而是他身边伺候多年的通房丫鬟,知薇。
更荒唐的是,新婚不过三日,世子便日日赖在新房,搂着她不肯上朝。
“本世子累了,谁敢催?”他冷眼扫过跪了一地的官员,抱着美人继续睡到日上三竿。
全城哗然:这哪是娶妻?分明是宠上了天。
可没人知道,那夜洞房花烛,他掀开盖头的第一句话是——
「你最好记住,今晚之后,别再妄想做我的妻。」
他说得轻,像风拂过耳畔。
可我知道,他是冲着另一个人说的。
我低头含笑,指尖轻轻抚过唇角:“奴婢明白。”
我不是他的妻,我只是替身。
是他用来逼白月光回头的棋子,是她心碎时传回边关的一把刀。
可他们不知道,我也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软柿子。
我知道他每晚派人往边关送信;
我知道他故意让我穿她的旧衣、戴她的发簪;
我还知道,等她一回来,我就会被扫地出门,甚至……
被塞进一辆马车,送去嫁给老迈昏聩的马夫,永世不得翻身。
所以,在她归来的前一夜,我主动走进了他的书房。
一身红嫁衣未脱,我跪在他面前,嗓音轻得像叹息:
「世子爷,若您真要我活着当个笑话,不如让我死得体面些。」
他猛地抬头,第一次认真看我。
我没等他回答,缓缓起身,将一封书信放在案上——
那是他写给边关将领的密令:若白月光执意不归,便以军令押她回京。
“您爱的人,不该被强迫。”我看着他,笑了,“但您用来牺牲的女人,也不该沉默。”
三日后,白月光果然归来。
婚礼取消,我被下令逐出府门。
可就在马车启动那一刻,我转身走上祠堂高台,当着满门宾客、朝廷命官,朗声开口:
「诸位且听,今日我不为争宠,只为讨一个公道——」
「你们眼中卑微的通房丫鬟,也曾被世子爷抱在怀里说‘此生唯一’;」
「你们口中下贱的奴婢,却被他亲手打造成挽留白月光的利器!」
「而那位高贵的小姐,可知你失散多年的情郎,曾让我假扮你,在他梦中唤你乳名?」
全场死寂。
世子脸色惨白,踉跄上前:“你胡说什么!”
我冷笑,从袖中抽出一叠信笺,扬手撒向空中——
全是他的笔迹,一句句写着:“知薇像极了你,我抱她时,仿佛拥着你入眠。”
风起,纸落如雪。
我最后看了他一眼,一字一句道:
「你说我脏了,可真正脏的,是用真心当棋子的心。」
「你要我去嫁给马夫?好啊——但在这之前,请问全京城,还有谁敢娶一个被世子睡过的女人?」
silence。
他僵在原地,喉头滚动,终是说不出一个字。
而我,转身走入漫天红绸之中,像走入一场焚尽过往的火。
下一幕——
不是谁的原谅,而是谁的崩塌。
姜昭痴恋沈逾白多年,受尽恩宠,不曾想沈逾白让她接近镇国公世子谢璟,只为破坏心上人宋知薇和谢璟的婚事。姜昭这才明白自己只是让宋知薇吃醋的工具。失望的姜昭与谢璟假戏真做并成亲,沈逾白追悔莫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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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0-25